王珏拉住她的手，一只眼睛隐约渗出血水，他在逼自己体内种下的旱魃种成长。方潜一个手刀劈在了他的脖颈上，交给副将，“照顾好他。”转头迎着天昊带着的四方妖众而去。

云上，方潜带着帝江孤身一旁，前方天昊率领四方妖众，天上因妖物聚众妖力凝结涌动，卷起的风把红云打散，红绒羽便是这么来的。

“白矖，”天昊此时已化作了下半身为蛇的形态，一身懒散的青衣，轻笑着看着她，好像不是剑拔弩张而是在同她如往常一般谈天说地。

“白矖，是你嘛？”天昊幽深的眼睛深深的望着方潜。

方潜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不是，就在刚才飞上来的一瞬间，她眼前又浮现出天昊一身残甲拿权杖将她打落云层的画面。

她一直以为那是梦，可现在倒怀疑是前世的记忆。

她到底是谁呢？方潜还是白矖，亦或是轮回多次的妖主？

云层底下数道金光闪烁，一道威严恍若带着洪钟的声音响起：“受天成命伺俸妖主，吾山神霹伺，众妖听令——”霹伺，不，终于变身成年版的霹伺从云层掩映中现身。

龙首鸟身，青黑的龙首，狭长流线型的鸟身，上面披着淬着寒光的鸦羽，黑亮奢华上等的黑丝都赶不上它羽毛的光泽，身体长余十几丈，浑身笼罩着金色神光。

太太太酷了！

“啊？确是山神，”“山神怎么会出现？不是说一同与妖主轮回了吗？”“天昊与白矖谁才是真正的妖主啊？”“那要看谁打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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