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对不起……”

“纯儿是个好姑娘，我们不能伤害她。”女人温婉一笑，“姐姐不后悔，至少我保住了慕家。”

“对不起，对不起……”

“姐姐不怪你。”慕亦晴的声音回荡在慕亦寒耳边。“他不在了，姐姐也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

“姐……”

“对不起，对不起！”

“冷寒他……”

慕亦寒并没有听到完整的话，画面一转便是海水席卷的画面。

女人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昏迷的温若纯推上了船面。

“带纯儿走！”

紧接着，海水如同无畏的大口一般将年仅二十五岁的女人席卷而去。

“姐姐！”

慕亦寒恍然如梦初醒，他坐起身子，额头已经遍布汗珠。

是梦。

慕亦晴离开那个场景，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了。

慕亦寒低下头紧紧的攥着手中的钢笔。

就是那个雨夜，他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姐姐，还让问温若纯恨上了自己。

——“慕亦寒你别和我道歉。”

——“我们碍着你什么了，非要置我们于死地！”

这是温若纯醒来的第一句话。

他怎么解释温若纯都不会听了。

——“活在阳光下的人都该死！慕亦晴你该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温若纯你也该死！”

这是从慕亦寒口中说出的话。

只不过，说这话的是第二人格慕冷寒。

慕亦寒缓缓闭上了双眼。

自那以后，他每天沉浸在痛苦当中。

有时不经意的醒来，身上便都是伤痕。

那是慕冷寒自残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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