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玲犹豫了：“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要不然我回去问问看？”

曹源点点头：“我知道秦老师肯定是怨我的，我确实是没干什么好事。不过你们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让你们为难的，如果秦老师实在是不肯答应的话，你就当我没说。”

“你不用说这样的话，你知道他其实比谁都好说话。既然你都这么请我们了，我猜测他肯定会答应的。”

曹源连连点头：“好，那我就谢谢你了。其实我们跟你们的事情拿出来之后，我自己也很意外，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曹源不坏，刘素玲一直都这么觉得：“你不用自责，这件事情跟你是没什么关系的。何况，大人之间的恩怨，你在中间也没办法插手。”

“其实你不用安慰我，这一次我知道是我爸的问题。他以前也不是那样的人，可能是年纪也大了，做事有时候太过于情绪化。”

曹源还算讲道理的：“没事，人老了肯定会稍微的不明事理一些。你看汉武帝老了不就没干什么好事吗？古代皇帝都那样，更何况是普通人呢？”

“那你有没有怪我？”

刘素玲也没明白他怎么会这么问：“我不是说了，这跟你的关系不大，我肯定不会去怪你。”

他听了之后笑着点点头：“我就知道你这个人很明事理，一直都是这样。早知道当初……”

他欲言又止，说到这里就不说了。

刘素玲没有继续问他，好像也能猜到他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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