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凉在房间里睡觉，游艇停下来时有细微的晃动，同一时间，迷迷糊糊的还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睁开眼睛，望着顾承郅：“到了？”

“嗯。”顾承郅走过来，坐在她的床边，他的眼里泛着血丝，有些颓靡。

“你昨晚没睡？”许秋凉下意识的问。

顾承郅顷身往向，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心里觉得疲惫感也消散大半，：“嗯，刚散会。近日在谈收购万帧集团的事情，细节上还需要处理。”

许秋凉错愕：“那间公司不是准备要宣布倒闭了？我记得去年他们有找过我，让我入资。我派人查过他们的账目，这些年几乎不赚不赔，就是拖着时间混日子那种。我对他们开出的条件也不感兴趣。万帧集团的高层人员复杂，比许氏集团还要糟糕，都是些元老级的人，思想固化，很难改变。于我而言是个麻烦事，我宁可少赚也不想过去替他们擦屁股。”

顾承郅抚开她额前的碎发，：“你说的是。只是，我这次和他们谈的是收购。”

“那间公司没有什么资产，你收购过来的前面几年怕是没什么利润的。”许秋凉实话实说。她没好意思说‘贴钱’这话。

“心疼我乱花钱？嗯”顾承郅低沉的嗓音说道，还特意拉长了尾音。

许秋凉微微愣了一下，垂下眼帘躲避他的目光，想了想，嘴硬的掩饰道：“我只是觉得，不赚钱的项目收购过来就是累赘，提个建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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