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此事再议。”

顾凤麟显然不想在这种时候和慕云晗探讨人生，“此刻说这些，未免太没有情趣。”

慕云晗也觉得跑偏题了，于是微笑着道：“那要怎样才有情趣？”

话音未落，一只冰凉的手游鱼似地滑过来。

慕云晗冷得一个哆嗦：“你干什么呀？”

顾凤麟一本正经地道：“看你是否带着咱们的定情物啊。”

“来，我们说说定情物的保养。”他装模作样地握住那块晶石，胡说八道一回，轻轻抵着她的额头小声笑道：“晗晗，我很开心，每次和你在一起就特别高兴。”

慕云晗轻笑出声：“我也很高兴。”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眼睛望着彼此，心里想着彼此，只觉得周遭一切都不重要了。

密道内阴冷，又是深夜，顾凤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慕云晗道：“等等我。”

她出去，火速抱了一床厚软的棉被进来，在地上铺好了，邀请他入座：“来吧，找我有什么事？”

他们将那床棉被，一半垫着一半裹着，说了大半宿的悄悄话，从之前的事一直说到今后的事，再说说京中的时局生意，直到彼此都已经发困打了呵欠，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慕云晗把狐裘给了顾凤麟，看着他走远了，才收拾被褥打扫干净现场。

次日是个阴天。

即便昨夜睡得很晚，慕云晗仍然准点起了床。

吃过早饭交待慕杰等人跟着慕樱去吴家，她便去了铺子。

天色还早，绝大多数铺子却已经开始扫洒卸门板，准备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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