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甜有些诧异不已，一脸困惑的问人：“你算数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没有啊，我的程序是程序员写的，跟数学老师没有关系。”常如缓维护起了她的所谓的程序员。

“程序员？”这是一个令人怀念的名词。

常如缓看了她一眼：“你不要告诉我，你不记得程序员这个词语。”

“当然记得。”田恬甜笑笑：“你刚才说，短路的机器人，难道，这些洪水是人为的？”

常如缓闻言，很是奇怪的看了人一眼：“我刚才是这么说的吗？”

“是的呀，你不会是忘记了吧，跟你自己所说的一样，你的程序短路了？”田恬甜上下打量这个看起来很正常的女人。

不像机器人，更不像是一个短路的机器人。

反倒像是邻居家的小妹妹，清纯可爱，模样可人。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常如缓发现田恬甜眼神很奇怪，忍不住戒备起来。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机器人，我说理解的机器人浑身上下都是钢铁制造，而且看起来行动迟缓，神情呆滞，你看起来跟真人一样。”

“那是因为，我的身子里面的一些重要的部位，都是由芯片所控制，只有心脏里面是有一块……”说到这里，常如缓停下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田恬甜耸肩：“好奇而已，你要是不愿意说，当然就可以不说。”

停顿片刻，常如缓说道：“那个家伙的眼睛可以恢复，给换一双就好，不过要从一个活人身上取出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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