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担心莫离还等着自己，东华羽凡也没有在千古尊者这里呆太久。

而这一次东华羽凡除了分享了一下自己的经历和心得之外，顺便问了几句对于修炼的疑问，便直接离开了。

千古尊者神色闪了闪，嘴唇动了动，最后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他算出了她的劫，却什么也不敢说。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飞升之日不远了，说他自私也好，毕竟飞升仙界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不可能为了别的事情就放弃，尽管这个人是他的亲传弟子。

突然抬起头，望着一望无际的天空，神色有些发怔。

他不能违背天道的意愿，后果不是他能够承担的。可是不知为何，原本坚硬如石的心里竟然有了一丝裂痕。千古尊者嘴角轻颤，捏紧双手，可是随机，再次放开。

“师姐。”

东华羽凡还没有走进院子，就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院子门口，伸长了脖子往外面望去。

还没等东华羽凡走进，莫离就欢快的跑了过来，脸上洋溢着笑容。似乎一眨眼间，又恢复了从前那个阳朝气的少年了。

“哟哟，少年，挺精神嘛。”东华羽凡笑着走了过去，顺势拍了拍莫离的肩膀。

莫离咧开嘴，看着东华羽凡脸上不做作的笑容。心里顿觉暖暖的，也知道东华羽凡才会如此对他。在他的面前，也从来不会掩饰自己，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师姐。”莫离看着东华羽凡笑眯眯的脸，心里也跟着豁然开朗了起来，忍不住开口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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