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如此直接的一句话让沈幸年有些没回过神来。

在过了一会儿后她才说道，“挺好的。”

——语气中是明显的僵硬。

秦毅自然也是听出来了，顿了一下后，低头笑，“看来……并不好。”

“在秦先生看来，什么样叫好，什么叫做不好？”

沈幸年突然问他。

这句话让秦毅一愣，遂抬起头来看着她。

沈幸年深吸口气，“如果说是衣食无忧的话，那她过的肯定是好的，但……仅仅是衣食无忧就好了吗？”

“她是人，又不是被豢养的动物。”说到这里，沈幸年笑了一声，但又很快说道，“秦先生，虽然这是你们上一辈人的事情，甚至在你们看来，我都没有资格和身份说什么，但我还是想告诉您，有些事情如果解不开的话，她一辈子都不会开心，而不开心的，也不仅仅是她。”

话一说出口，沈幸年其实就有些后悔了。

再看秦毅那眉头紧皱的样子，她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给吞下去。

“抱歉。”

沈幸年又忍不住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单纯的希望……”

“我知道，你关心的是顾政对吗？”

秦毅很快说道。

沈幸年顿了顿后，点头，“是。”

“你说的没错，当年……我们的确伤害了很多人，但事实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其实江婉她从来没有爱过我，一直都是我，在一厢情愿。”

……

沈幸年再见到顾政的时候已经是宴会的后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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