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夜眼神烁烁，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

“如今想来……他完全就是有可能在虚张声势……因为他知道，如果我动手，那么在灵气方面，绝对可以肆无忌惮的碾压他，就算不会要了他的小命，可是却会让他的计谋无法得逞……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会让我再试探他的原因……”

“你是说……他是在置死地而后生？！”

“对！”

紫夜回想着当时冥润的状态，心中更是笃定，灵气对于冥润来说，并不是她眼见的那么得心应手。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他要困住我，而不是直接以修为碾压我……他是在赌博……赌我会不会对他出手……”

“不错，一般人来说，在遇到机器震惊的事情之后，会很自然的忽略掉稍微次之的事情……在这件事里，他叫嚣着要你再试探他的灵气，可是此时的你却被他掌控灵气的事情所震慑着，因此也就忽略掉了他驾驭灵气多少的问题……”

离子玄将紫夜的话语和事件层层剥茧，黑眸闪烁，刃出一冽薄光。

“紫夜……我想知道……如果冥润在没有融合本源的前提下，有没有驾驭灵气的可能？”

“你是说？”

“如果他像一个普通的圣族人一样，试着修炼灵气……我记得圣族人有着可以扩充灵气的丹药，可以让人更加吸收灵气，借以增加修炼的成果……”

“你的意思是说……冥润得到了这样的丹药，然后服用了，这就使得他有了修炼灵气的能力……而他在我面前所展示的灵气，也不过就是他所修炼的结果……和本源没有一点半毫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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