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其实很诡异,照郑秋鲤的说法就是,使刀重伤夏蝉的那个人,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子邪气,明明长着一张中原人的脸,可使的刀却不像是中原人惯常用的武器,倒是跟吉塔喇部的那帮人很像,又不完全一样,就连功夫也看不出路数来。
江玮鹤也琢磨着有可能的人选,但想来想去,之前遇上的好像并没有这么一号人物,“你们两个的功夫都属上乘,一个人都难寻对手,更何况还是两个人一起,这样都能被人重伤成这样,江湖上真要是有这号人,就算是没见过,名号总该听说过,都没有的话......或许还真有可能不是中原人。”
郑秋鲤气鼓鼓的,现在想起来还不服气的很,“其实真要是打的话,我未必打不过他,就是一时看不透他的命门跟弱点,不过他使的那几招刀法我可都记着呢。”
他们常在京城,接触的都是些训练有素的杀手或是师出有名的刺客,这些人想找都能顺藤摸瓜抓到源头,跟江湖人士接触的不多,或许会有遗漏也说不定。
“老姚,帮我写信。”
这时候现成就有一位能用得上的,江舟的祖父,苏培岑,管盐的是个肥差,接触的人也五花八门,虽是个当官儿的,可其他道儿上的关系多多少少也会有,况且那边人脉关系广,问问的话说不定会有收获。
江舟正好过来给江玮鹤递自己这些天写的文章,前几天江玮鹤身子一直不见好,不见客,好容易今天好些了,累了这么多天的,也是时候该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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