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锦瑟微微错愕，然后点头，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我会努力的！谢谢总裁教诲！”

瞧见她灿烂的笑容，卓少陵忽然恍惚，嘴角微微上翘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更是迷人。“走了，回家！”

她跟在他身后，一起下楼。

走廊里已经很安静了，大家下班都一个多小时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一起走出办公室，才发现外面天早黑了。

回去的路上，卓少陵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的声音低沉：“喂？”

锦瑟安静的坐在他旁边，听到他喂了一声后，突然一个侧滑，他猛地踩了刹车，车子发出刺耳的刹车声，车子停在了路边。锦瑟错愕的看向卓少陵，下一刻，她便怔在座椅上，卓少陵的脸色瞬间惨白，那是一种诡异的白，他的声音艰涩，幽幽地开口：“是你吗？”

电话好像断了，卓少陵像是失去了灵魂般坐在驾驶室里，握着手机的手，骨节泛白，整个人像是突然受到了重创般，毫无生气。

“你还好吧？”锦瑟小心地问道，她不知道打电话的是谁，又发生了什么？

此刻，卓少陵的脸苍白的像个鬼，棱角分明的脸上一片阴霾，他突然转向锦瑟，眼神里带着怒意，狠狠地瞪着锦瑟。

锦瑟一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的眼睛，锦瑟不得不承认，她有点怕他，尤其是此刻他这样恶狠狠盯着自己的样子，以至于她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想要掐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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