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这些年来发生了什么事，我还没能全部搞清楚……”

许久之后，楚烟才勉强平息下来。

她虽然停下了哭泣，可楚逸绍在旁边却能清晰看到，她双眸中的悲伤，快要溢出来了。

比起刚才的嚎哭，楚烟这副模样，更接近于平时那副忍隐得让人心疼的模样。

“爸，你可以先出去吗？”

楚烟攥紧双手，将那支一直没离手的旧手机，贴在心口，“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会。”

看了楚烟数秒，楚逸绍轻叹一声：“是脑子太乱吗？”

“嗯。”楚烟没有否认。

“没事的。”

楚逸绍伸手，摸了摸楚烟的头，露出慈爱的笑：“我可是你爸啊……所以，在理清这些，做好心理准备之前，不用勉强自己开口，你知道的，爸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勉强自己的样子。”

“爸……”楚烟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眸子，再次溢满了泪水，“谢谢……”

“我不是个好父亲，能给你的，也只是一个缺少母亲的破碎家庭罢了。”

楚逸绍看着楚烟低低抽泣的模样，眼神惆怅：“女儿到底在想什么，又为什么痛苦，我一个大男人，很难感同身受，除了和你一起痛苦，做你向我提出的要求以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才能让你开心。”

“所以，我起码得做到不勉强你。”

楚逸绍笑了笑：“当爸的，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说完，楚逸绍拍了拍楚烟的肩膀：“爸先出去了，你慢慢冷静，不用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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