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的神情很认真，听着像是提议，但隐约又有些不太对劲，白诺锦一时间有些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于是只好道：“听寒，我知道了。”

“去睡吧。”

“听寒，晚安。”

“嗯。”

陆听寒亲自将人送去了房间，陪着白诺锦睡着之后，他才主动回了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

夜晚十一点，他的睡意也全无，只好给自己倒了杯酒，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眼前是人烟稀少的街道，路上的霓虹透过窗户照射过来，公路上的街道都很少有车辆来往。

段仓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陆听寒正巧喝完了手中的红酒。

“什么事？”

“黎明出差回来了。”

“知道了。”陆听寒开口道：“对了，曲清海是不是回国了？”

“对啊，都回来大半个月了吧。怎么了？”

“查一下他具体在哪个科研中心。”

“你好端端的，查个海归干啥啊。”段仓的话语里，透着一股很不理解的味道。

陆听寒却并不打算告诉他原由，只是幽幽启齿：“有用。”

“你这不是废话，没用你让我查？”

陆听寒听着他的话语，没有再搭话，段仓像是明白了他不准备回答了。于是妥协道：“行行行，又是了解敌人首先了解周围人对吧。我查我查，我明天就查。”

“嗯。”陆听寒听着，只是简短地应了声。

段仓一向对他话少的模样习以为常。他全然不在意似的，话语依旧喋喋不休：“听寒，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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