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滢看着她，声音小小道：“对不起啊，思琪。我挺对不起你的。”

“说这些做什么？”程思琪重新拿过手机，笑笑道，“朋友之间没必要说这些，我相信你，你没做就是葛黎的问题，其实就这么简单。”

“可没人能帮我证明。”楚滢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你看所有人都在说我脾气差，我的确性子挺差的，大家也都没说错。”

“你这是怎么了？”程思琪撞她一下，“你脾气是得改改。可也得就事论事，葛黎这件事上你没错。相反，我觉得你一开始能忍下来还等乌童，都让我挺意外了。”

“我想走来着，是你拉住了我。”楚滢朝着她笑笑，“其实我是不是挺烦的，给你惹这么多麻烦。”

“是挺烦的，”程思琪也笑笑，“那以后就尽量别惹麻烦了，我就轻松了。”

“去你的，真觉得我烦啊！”楚滢戳戳她胳膊，“我烦死你！”

话音落地，她又朝着边上的乌童道：“手机给我。”

“干嘛？”乌童看看她，警惕道，“你要发微博？”

“不行吗？”楚滢瞪他一眼，伸手在他裤兜里摸手机。

“不行。”乌童一把捂住她的手，“你还是省省吧，要发我发，你微博一曝光，指定矛头全朝着你去了。”

“我不怕。”楚滢反手又握上他的手，微微抿着唇，温柔地笑了一下，“总不能连累别人都帮我出头，我什么也不做。”

“你这，”乌童看着她愣了愣，突然道，“艾玛，你笑得太诡异了。我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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