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斯年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快速上车，车尾灯很快消失不见。

沐笙笙在原地气得直跺脚，却无可奈何。

莫言开着车，从后视镜中看着傅斯年，“要去医院吗傅总。”

“一身酒味，算了，回去吧。”傅斯年疲惫的揉了揉额头，闭眼凝神。

医院里，封司墨忙完事情来到病房，已经换了一身便装。

“明天就走了。”

他拿起桌子上的离婚协议翻了翻，“他还是没有签字。”

苏绾没提傅斯年今天来过的事，点了点头，深吸了口气，“还真挺快的，这就要走了，好像什么都还没有准备。”

“我都安排好了，你只要人准备好就可以了。”封司墨轻笑，此时也是格外的轻松。

但想到明天的事情或许不会太过顺利，他又有些不放心，“如果不成功，孩子怎么办？说不定连我们都走不了。”

“所以只能成功。”苏绾一笑，“司墨，我们去的地方，傅斯年找不到吧？”

他静默一瞬，“不好说，他要是有心要找，那也一定能找到，但还是需要时间的，那边几个主治医师都是原先我的老师，这项实验也是不外泄露，他也没那么容易找到。”

“好好休息。”他站起身，“今晚什么也不要想，只要明天过了，一切都没那么复杂了。”

苏绾点头，待他离开，看着窗外高高挂起的月光。

忽然想到了先生，有些遗憾的事至今也没能看过他的面容。

还真想跟先生好好告个别，但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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