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喉咙微动，欲要解释，又被苏绾打断，“如果我们没有坚持下来，那就是为了帮你救沐笙笙而丧命了，我哪里还活的到今天，更别说小宝了。”

她全然不去看他眸中的着急。

傅斯年很想解释，说自己是为了降低伤害只能那样做，可话到嘴边，发不出声音来。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苏绾就是因为自己受到了那些伤害，是他如今所难以弥补的。

“傅斯年，我只希望你真的能对小宝和安安好，不要让沐笙笙再有机会伤害他们了，至于我们，还是到此为止了吧。”

苏绾这些话说了许多次，却是这一次才真的让傅斯年感到害怕。

她神情认真，更多是放下一切的淡然。

仿佛是在对一个陌生人说出这些话，连恨都看不见半分。

看得出是心死的模样。

傅斯年身体早已僵住，像是掉入冰窖一般，从头到脚泛着凉意，许多的话如鲠在喉，就这么沉沉的看着床上的女人，眸中逐渐猩红。

苏绾低垂着眼，掩去了那仅存的几分复杂。

她曾经真的爱过傅斯年，爱到了骨子里，现在也是真的不愿意再爱，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放下的过程，有多么的艰难。

那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剜心疼痛，不单单是整夜失眠那么简单的。

忽然，她听见他沙哑的声音。

他说，“苏绾，我为我做过的那些事道歉。”

“苏绾，我也曾纠结过，却没有坚持本心，我一度难受，彻夜难眠，可是我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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