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临露出标准职业性假笑，接着求表扬一样的回头看向段凛。

段凛满意的扬起一抹笑容，随手将盘里一颗糖果递给了迟临，同时开口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宁儿那边怎么样？”

“帝少放心，您自己看。”

迟临立即将一个平板递了上去，上面的监控录像所呈现的正是燕宁与那个假烟婻。

此时的燕宁已经重新穿好高跟鞋，走过来暴离撕下假烟婻的裙角，将她的手腕绑了起来。

假烟婻甚至都没有挣扎，信心彻底被燕宁挫败，帮绑在铁栏杆上侧着头不去看燕宁。

她本来以为自己近身格斗绝对不会输，谁成想下一秒就打脸。

“说吧，雇主是谁。”

燕宁已经初步判定眼前的女人是一名职业鲨手，至于在雪国的排行还未可知。

她特意看过雪国职业鲨手排行榜，并没有这个女人。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假烟婻撇开头，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然而就是她这个撇开头的动作，暴露了某些东西。

“明州协会。”

燕宁看着假烟婻脖颈上的痕迹挑了挑眉，直接说出了怀疑的对向。

“你……”

假烟婻瞳孔一缩，她差点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却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燕宁看着她的表情便已经猜出了大概。

而且这个女人脖颈上的痕迹很明显是去纹身留下的，其上依稀可以看出一个明州协会之前的纹身图案。

“看来真的是他。”

燕宁收回目光，而那个女人也将头瞥了过去，斜着眼死盯着燕宁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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