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沉瞥了她一眼：“还不算太笨。”

他又不是真的疯子，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方清出手？

“那你还搞那一出做什么？”

九希不解，沈西沉知不知道，老夫人都要被吓晕过去了。

“不那么做，老夫人就狠不下来心，方清和沈茉儿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想要治你于死地。”

沈西沉淡淡开口。

“你不怕以后老夫人对你有了芥蒂？”

她能猜出来那里面没有子弹，但是老夫人猜不出来。

沈西沉就不担心，以后老夫人会怎么想他？

沈西沉则是沉默了一瞬。

今天，他算是在老夫人面前暴露了一部分的真面目。

但是……

“我别无他法，对待心有不轨的人，你只能比他更狠。”沈西沉缓缓开口。

“这样，他才会怕你惧你，不会有胆子再对你出手，这是我一贯的行事作风。”

如果他不狠一点，就凭他无父无母，被人断定活不过28岁，恐怕在小时候就已经死了。

他侥幸活到现在，除了老夫人的维护，更多的是，他够狠。

九希听了这一席话，心情复杂。

“怎么，你害怕了？后悔嫁给我了？”沈西沉话锋一转，斜晲看向九希。

“后悔有用吗？反正我也不是自愿嫁给你的。”

九希淡定说道。

她说的是事实，沈西沉的脸色却一下子沉了下去。

良久，他冷哼一声：“算你识相。”

说着他朝着九希靠近了一步：“后悔确实没用，若是想要让我对你好点，最好学学怎么讨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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