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景封每次都会收下郑淑梅的糖果,和她一起吃。
郑淑梅走后,景封捡起糖果放了起来。
直到元宵节过去,郑淑梅没有糖果吃。景封神奇地“变”了一把给了她。
通常郑淑梅会开心地笑,但当她笑的时候,眼泪就会从她的眼睛里溢出来。
“哥哥,哥哥,你在想什么?”这时,郑淑梅摇着景封的胳膊生气地说了句话,把景封的思绪从记忆中拉了回来。
“哦,我们说到哪儿了?”景封茫然地望着白云溪和郑淑梅。
他们都在吃高粱糖。白云溪,一点一滴。郑淑梅在嘴里嚼了一整块,吃了两、三次。这种贪婪的感觉使人们不知道她喜欢糖,但吃得少。
“哥哥,吃糖。”郑淑梅递给景封一块。
景封接过它,没有把它剥下来,只是向下看了看。
“云溪,你今天来就是为了看看我的伤势吗?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白云溪试探地问郑淑梅。
虽然郑淑梅早已解决了与白云溪的矛盾,郑淑梅拜访白云溪也没有悬念,但白云溪从郑淑梅闪烁的眼睛里看到了别的东西。
郑淑梅无聊了半天,说了一句话。过了一会儿,她放低声音问道:“白云溪,你能不能不要去法院起诉我妈妈,判她故意伤害罪?”
“你还知道故意伤害罪吗?”白云溪下意识地问,眼里充满了小小的羡慕。
谁说郑淑梅没有文化?她不懂一些法律。
这是我哥哥说的。当他去送车的时候,我父亲问他你是否醒着。他说你醒来时已经昏迷了。”郑淑梅低下头,“我妈妈说你不会死的……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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