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夫人这样的事已经不止做了一次了，虽然恶毒，但也说话算话，一直以来都护着她。

再说了，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雪姨娘终究还是有些为难的点点头。以前她可从来没沾手过人命的事儿，这一回看来是难免了。

烟城这块地方，死个人什么的，其实正常不过。难的是要把这个祸根转嫁到陆夫人身上。雪姨娘在家里思索了好几天，这才打算出手。

紧接着，在向灵琦不知道的角落里，开始有人紧紧的盯着她。

向灵琦当然不可能分心在这些小事上面，她筹备出来的作坊开始运转。那里面的人无疑都是签了卖身契的，而且还是死契，死活全由向灵琦说了算。

这些人大多数都是从人牙子那里买来的，只有一个特别的，那就是她从乞丐堆里捡回来的一个少年。

少年似乎从小就浪迹在乞丐堆里，不过在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老乞丐。老乞丐死了，少年为了埋葬他，就把自己卖给向灵琦。原本也是见他有情有意，不想让他一辈子都做个下人，所以只签了活契。

少年也是个知道感恩的，在那个作坊里，基本上他都闲不住。不管有事没事总是围着作坊里的机器走动着。

虽然他无法接触到制作香水的核心内容，可是这基础的打扫，搬运鲜花的工作都是由他在负责。

然而，事情也就发生在这个少年身上。当初把人买回来的时候，向灵琦没有多问半句，还道这少年已经没有了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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