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扬还想说什么，宋清染在他之前忙忙开口，“宋扬，时间不早了，你送我回家吧。”

最终，宋扬还是被宋清染拉走了。不得不说，宋清染是个很会看眼色的女人，且知道进退，只就这一点，别人就挑不出她的毛病来。

剩下三个人，气氛有些微妙，静了好一会儿厉盛维才开口，“就去附近的餐馆随便吃点吧。”

张壮没吃过西餐，厉盛维特意寻了一家环境还不错的中餐厅。三个人要了一个小包间，厉盛维负责点菜，那春晓和张壮说起话来。

原来张壮十二月初就该离开的，他主动向厉盛维申请来现场看那春晓比赛，当时电视上还在播出录播的比赛，距离元旦直播还有一段时间。厉盛维把情况和他一说，他一听那春晓已经进入决赛，当即就决定看完决赛再回家。

“春晓，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走之前这么想见你一面吗？”张壮红着眼睛，有些哽咽地说道。

他一个大男人都这个样子，那春晓更不用说，眼泪已经掉了下来。她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张壮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道：“当初就是指导员去我们把我招进来的。我来这里的第二年，我妈生了重病，家里没钱看病，指导员听说情况之后不仅把自己的钱全都拿出来，还号召大家给我捐款。要是没有那笔钱，我妈可能早没了。我在这里四年，没有指导员就没有我的今天。指导员在的时候我没有机会说，现在我只能对你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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