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苏家忠犬呗，谁知道狗也有不老实的时候，自己退下来了，让人家吃了暗亏还要给你死瞒着这种致命消息，这么一看程致远还挺不是东西的？】

【谁能比那位更不是东西？这么看来他根本就是知道CZY的问题却还要推他上位的，根本不把国民安全放在眼里，只顾着自己的利益，就这种人品谁知道他还干过些什么】

【大家谨言慎行吧，咱们国家虽然国风开放但上位者也没那么宽容，没看到微博上那个号都被封了？小心被叫去喝茶啊】

……

·

天色渐亮。

茶室的门被勤务兵恭敬拉开。

苏先生站在门前，结果勤务兵递过来的手杖，淡淡回头扫了背脊依旧笔直的男人一眼，

“我只给你两天的时间，处理好这件事情，除此之外，不要插手任何闲事。”

老人背过身去，慢慢往外走，声音悠闲又带着难以察觉的警告味道，

“致远啊，你一直都是最聪明也最有主意的人，我一直觉得你能成为我的左膀右臂的。”

“你已经让我失望一次了，希望不要再让我失望到底呀。”

老人的背影渐渐远去。

晨曦从还未关闭的门外穿透，撒在程致远的背脊上，又随着缓缓拉上的门回归一片冰冷。

男人闭了闭眼，抬头看向对面从头至尾一直没有说过话的程司令，终于开口叫了一声，

“爷爷。”

老人沉默着，没有说话。

程致远便继续道，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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