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闻言，看着云路说道，“我很好。”

淡漠冷冽的三个字，划清了所有的界线。

看在之前云路帮她的份上，她不会对云路怎么样，但也绝对不会有过多的接触。

夜墨的冷漠，如同一块寒冰进入了云路的心脏，瞬间将云路的心冰封起来。

寒气弥漫，痛苦不堪。

云岩就站在云路的身边，看到云路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云家有云家的责任，夜墨有夜墨自己的看法。

他们注定不是可以当朋友的人……

“没事就好。”云路沉默半响，才说出了这么一句。

只要她没事就好，他怕的不就是她有事吗？

自己疼，难受一点都无所谓，只要她没事就可以了。

夜墨蹙了蹙眉，看着云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了好一会，夜墨才说道，“云路，我没想把你当敌人，但你绝非我的朋友。”

她不把云路当敌人，但也觉得没办法把云路纳入朋友的范围。

当她和域妖被困的时候，云路没有出手帮忙。

她清楚那是云路的责任，所以她不怪云路。

但这种能够看着朋友被困，面临死亡依然只是看着的人，对于她，还有域妖来说，都是不能成为朋友的。

她明白云路心中的难受，但很多事情没有办法去说的清除。

若她不是夜墨，云路是可以成为朋友的人。

若云路不是云家的人，他们可以成为朋友。

但偏偏她是夜墨，云路是云家的人……

“我明白。”云路沉默了好一会，才低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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