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云的伤感只维持了那么一会儿，在萧以沫没有想好怎么安慰她的时候，他就说起别的事情了。

“沫沫，你怎么会这么多事情的？会医术、毒术，还会做药粥。都是跟谁学的？”他问。

只是这次解毒的事情，他就认定她会毒术了。

“以前自己没事的时候钻研的。”萧以沫说，“我家祖上有一位姓巫的先祖，这些东西据说是她整理的，一直流传了下来。不过因为跟修炼无关，所以并没有多少族人重视。我以前不能修炼，所以就到藏书阁去看这些。”

反正独孤云也知道自己并不是真正的萧以沫了，这些也没什么好保留的。

“你以前不能修炼？”独孤云没有问她真正的身份，而是重点在她说的话上。

“是啊，我以前也是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萧以沫自嘲，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何以被人那般对待。不仅是慕容皝和甘佩佩虚情假意，其他人对她也是各种看轻。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以前的萧以沫又何以会生活的那般凄惨。

“谁说你是废物的？”独孤云伸手在她肩膀上蹭了蹭，“我的命都是你给的，你要是废物，我这次就在劫难逃了。能有如此厉害的医术和毒术，怎么会是一个废物？不管用何种方式，站在顶端就是强者。”

不管是医术的强者还是毒术的强者，她的人生都是成功的。

萧以沫沉默，并没有对他说的话有什么感动。当年慕容皝也说过类似的话，可是结果证明这不过是说来哄她信任的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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