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妍妍垂眸，语气平淡，毫无波澜，“走吧。”

两人出了大楼，高峰期过去之后，公寓的管理员总算是能够看到她们的长相，奇怪地打量了好几眼，夏妍妍面色镇定，目不斜视地往外走。

等出去之后，苏欢还是忍不住问，“那个人会不会是住在907的？”

夏妍妍点头，“很有可能。”

苏欢再问，“那他是谁？宋年去整容了？”

“你脑洞怎么这么大，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为了脱罪就去整容，”夏妍妍善意地笑道，随即想到什么，表情变得奇怪，“其实我觉得他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而且还是很熟悉的那种熟悉。

夏妍妍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没办法，她人脸识别的能力太差，除了亲近的那几个，其他人换了件衣服，就跟认识了个新人似的。

苏欢显然也知道她这个障碍，摸着下巴表情凝重地深思，“能让你说眼熟的，那看来是熟人啊，至少得见过五次朝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说的这话夏妍妍怎么觉得就那么不中听呢。

她心情复杂地瞥了她一眼，没吭声。

出了小区，经过一番力争，最终还是夏妍妍开车，回去的时候，苏欢一度看着接连超过自己的好几辆电动车沉默，沉重地叹了口气，心情复杂地转身做好，“妍妍啊，你过会儿要去做什么？”

夏妍妍没听出她言下之意，耿直地回答，“去接奈奈，幼儿园快放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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