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意远推了推眼睛，目光犀利的看着面前的人，“姜小姐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姜染秋知道他说的是谁，“是吗？不知道那位和陶医生是什么关系？”

陶意远微怔，眼底闪过一抹暗芒。

只是因为他本身长相严厉，谁也没有发现。

陶意远习惯性推了推眼镜，“她是我师妹，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敌人。”

姜染秋：“……”

身为师兄，人都死了还说这种话……

她咬了咬牙，“陶医生对自己的师妹似乎有很大的敌意？”

陶意远淡定的喝了口茶，“嗯，可惜她已经死了。”

姜染秋：“……”

刘忠生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能感觉到氛围的不对劲。

他连忙开口岔开话题，向两人确定了姜染秋当导师的事儿。

……

这顿饭几人都吃得很开心，李忠仁对姜染秋更是赞不绝口。

要不是刘忠生提醒，只怕他还会拉着姜染秋继续说下去。

四人有说有笑的准备离开。他们一开门，隔壁房间也正好开门出来。

“力哥，人家……”

周晓雨娇柔着嗓音就往周昌力身上倒，但忽然看到姜染秋，整个人僵在原地。

姜染秋也没料到会遇上她，并没有打招呼的意思，直接转身就走。

但她的反应落到周晓雨眼里，则成了对她的鄙夷和不屑一顾。

周晓雨表情变了变，阴冷的目光看着她跟三人一同离去的背影。

“力哥，我去趟卫生间。”

周昌力也没在意，摆了摆手，继续跟身边的人聊生意上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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