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川拍卖行选择避其锋芒，主动认输，看上去是凌寒司更胜一筹，实则夭川丝毫没吃亏。

见此，姜染秋也没客气，直接放话：“希望以后有人要找麻烦的时候，记得擦亮眼睛。”

她直接将夭川的主动避让，说成他实力不足的退让。

如果是凌寒司，绝对会什么都不说，要么装不知道，要么就乘胜追击。

但姜染秋就不一样了。

有人送上门的装13，她干嘛不接着！

……

和夭川的交手刚结束，凌寒司就回来了。

他的行踪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高焱也不知道。

还是姜染秋回家开门，见到沙发上坐着的熟悉背影，才猛然反应过来。

“凌先生，你……”

话到嘴边，沙发上的人忽然起身转过来，姜染秋一时噎住。

她从没见过凌寒司这么憔悴、颓废的样子。

满脸胡渣，面色憔悴，眼底淤青，就像是连续几天没睡过一样。

姜染秋心头一疼，心里忽然明白什么。

“秋秋……”凌寒司声音极其嘶哑。

他大步走过来，忽然将姜染秋紧紧搂在怀里，整张脸埋在她颈间。

那一瞬间，姜染秋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她什么都没说，抬手轻轻拍着凌寒司的后背，传递着自己的安慰。

没一会儿，姜染秋感觉颈间传来一阵温热感，似乎直接溜进她的心里，烫得有些疼。

……

许久许久，凌寒司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就这么直接靠在姜染秋肩膀上睡了过去。

他是真的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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