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明远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亲自动手给姜含烟化妆，然后再从衣帽间选一件白色裙子。

姜含烟也十分顺从，就像能说会动的洋娃娃。

可渐渐的，曲明远对她的控制不仅仅是在穿衣打扮上，就连每天她吃什么，都必须按照他的规定来。

甚至在有一天早上，曲明远给姜含烟化妆时，忽然发现她脸上长了一颗痘。

下一刻，他的表情就变了，像是要吃人的恶鬼，阴森恐怖。

姜含烟心头一颤，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被他捧住脸。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长痘？你不该长的，你不能长！”

曲明远好像陷入了某种癫狂的思绪中，伸手死死的掐着她脸上的痘，似乎恨不得将它揪下来。

“啊！”

姜含烟吃痛，下意识惊呼，想要推开面前的人。

但曲明远力气很大，神色癫狂，任她怎么挣扎都没用。

直到姜含烟的脸被掐得变形，直到长痘的地方被揪出血，他才终于停手。

姜含烟惊恐的退到角落，脸上的妆也花了。

曲明远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一脸笑容的看着她，“烟儿，你的妆花了，过来让我重新给你化。”

姜含烟没动，哪怕是血滴到衣服上，依旧没有反应。

可曲明远却皱起了眉头，“衣服脏了，去换一件。”

说着，他亲手取来另一件白裙子。

姜含烟心底越发恐慌，“你……我想出去，我很久没去学校了，我要出去！”

曲明远面色冷了几分，“留在我身边不好吗？烟儿，留在我身边，你永远都是我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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