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讨会进行得很顺利，大家都是懂行的精英，说话简洁，直切要点。

张静含也是发言人之一。

为了今天的研讨会，她花了很多心血精力，胸有成竹。

等她演讲完，就是大家对于她的文章进行提问。

谁也没想到的是，第一个提问的人竟然是姜染秋。

“张小姐的文章运用了大量古方古典和真实病例，但不知张小姐是否对此投入过临床试验？”

看到她，张静含脸上的笑容明显淡了几分，“当然是有的，我带领的团队进行了长达一年的临床试验，特别是人体反应……”

张静含倜倜而谈，表现得十分自信。

姜染秋也没打断她，等她说完后才开口：“一般的临床试验需要一到五年，就张小姐在文章中描述的内容，一年时间应该不够吧？”

“就算张小姐的团队很厉害，一年时间顺利达标，但张小姐的团队从开始确定研究方向，到现在也才一年多的时间。”

“难道张小姐是带领团队从刚研究的时候，就开始了人体试验？”

此话一出，整个研讨会安静得连快门的声音都没了。

医学可不是玩笑，人体试验之前需要在动物身上做试验，在那之前也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测试。

如果真是一开始就做人体试验，那张静含要担的可是法律责任！

“你胡说什么！”张静含脸色猛变，“这个项目我从五年前就带着团队在做，才不是一年前的！”

“不是吗？”姜染秋嘴角微勾，“那张小姐的电脑文件上显示的时间为什么是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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