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司看着两人渐渐消失的背影，神色微凝。

那个声音……他听过。

裴星看着已经被挖了一半的墓地，还有旁边满是灰尘的墓碑，心里也有些难受。

“董事长……”

凌寒司没有说话，蹲下了身来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目光瞬间柔和下来。

他伸手擦拭着照片上的灰尘，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擦拭什么稀世珍宝。

他的手指顺着照片往下，看到墓碑上刻的“妻苏雅”，看着落款刻的“夫萧卓元”，目光瞬间从暖阳变成寒冬腊月。

还真是……碍眼呢！

他拿出手帕，捡起了姜染秋刚才丢下的小铲子，“去查。”

裴星连忙接住，随后指了指已经被挖到一半的墓地，“董事长，那这……”

凌寒司垂眸，声音不自觉的放缓，“我自己来。”

说着，他直接伸手，接着姜染秋的工序往后挖，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生怕损坏了什么。

身后的保镖见此想上前帮忙，却被裴星拦住，轻轻摇了摇头。

对待小魔头的事情，董事长永远都是那么虔诚。

不知过了多久，凌寒司终于将那个装着苏雅骨灰的盒子拿了出来。

他的手上已经有鲜血流下，但他一点也不在乎。

牙牙，我带你走，谁也不能打扰你了！

……

第二天，苏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董事长，不……出事了……”

秘书颤颤巍巍的走进办公室，那句“不好了”到嘴边，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自从和荣应集团的合同出事后，董事长最讨厌的就是那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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