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染秋将最后的结果告诉了凌寒司，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他的表情依旧不太好。

姜染秋不知该怎么安慰，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凌寒司没有回答，只是将头搭在她肩膀上，一直沉默着。

姜染秋只能看到他的头顶，自然就不知道他脸上仿佛能摧毁一切的暴戾。

“嗡嗡嗡~”

很久都没反应过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频率也在明显增加。

姜染秋心头一跳，连忙抓住他的手，“凌先生……”

她张了张嘴，一时也不知该开口说什么。

凌寒司反握着她的手，力气有些重，“秋秋，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他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处在暴怒边缘的猛兽，随时都会发起攻击。

以姜染秋对危险的敏感度，也忍不住心头一颤。

但她没有害怕，只是有些心疼，“好，我永远不会离开。”

姜染秋没有发现，她此刻的声音有多温柔。

大概是她的话起了作用，凌寒司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他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才情绪失控的人根本不是自己。

“在对凌宏深动手之前，我一定要查清楚当年的真相！”

凌寒司从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即便凌宏深是他亲二叔，他也不会做什么网开一面的选择。

但他需要一个真相，他要替母亲讨回公道！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可姜染秋却明白他的意思。

“好，我陪你一起。”

两人没有伤春悲秋，也没有抱怨老天不公，而是一起商讨着接下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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