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历城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带着莫名的旖旎。

楚尹月心尖一颤，忍不住眼睛一瞪：“夜历城，你都这样了，竟然还如此不正经！”

夜历城又轻笑了一声，接着，他便用一种略带复杂，但却极其认真的目光看着她：“楚尹月，你走吧，离开天凌皇城。”

夜历城道：“我们之间有过约定，皇宫围猎之前你就离开，现在你回来了，你违背了我们的约定，你不乖。待会儿你从地牢离开，你就立刻走。”

认识夜历城这么多年，这是夜历城为数不多的，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对楚尹月说话。

楚尹月心情更复杂了，但是目光却很坚定：“我不走。”

楚尹月道：“你是因为我锒铛入狱，我怎么能走？更何况我们都很清楚，这次买凶杀人之事……根本就是夜历恒做的！”

夜历城还是摇头：“这已经不重要了。”

夜历城说：“最后的结局，无外乎就是夜历恒登上皇位。其实，本王虽然答应了母后要登基为帝，可是至始至终，本王却从未想过，要真的成为天凌帝皇。我母后夺了柳兰心的位置，代替柳兰心活了这么多年，之后又因为误会和恨杀了父皇……九五之尊之位，即便再尊贵，却也不是我夜历城有资格坐的了，这个位置，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夜历恒抢。”

夜历城所言，楚尹月是相信的，当初他在皇宫围猎，面对夜历恒的污蔑时他也说过，他不要皇位，但是他要清白，他不允许夜历恒这样污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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