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尹月回了金丝院，拿了几件衣服和水字玉佩，就被夜历城送去了春风楼。

春风楼里，徐妈妈上上下下打量着楚尹月，高兴得直点头。

“不愧是城王爷送来的姑娘，果然是个好苗子，今晚直接挂牌接客吧，要是做得好，一定少不了你的奖赏。”

楚尹月却勾唇一笑：“挂牌接客未免太过低调，徐妈妈，花楼里，花魁是否有特殊待遇？”

“那是自然，花魁表演之后，客人通过竞价的方式拍得春风楼的初夜，一旦竞价，少说也是百两银子起步，怎么楚姑娘，你打算花魁竞价？”

徐妈妈托腮：“但这花魁竞价，首先需得才艺上乘，不知道楚姑娘擅长什么？”

“舞。”楚尹月伸出手勾起徐妈妈的下巴，“徐妈妈且放心，我定然不会砸了您这春风楼的招牌。今夜，我会让春风楼所有的男人，为我疯狂。”

徐妈妈怔了怔，然后激动点头：“楚姑娘的能力我绝对相信！美人我见多了，但是像您这样的妖孽，我却没见过几个！楚姑娘，那我立刻把您的名字挂出去，不知楚姑娘在我这春风楼，用何名？”

楚尹月嘴角一勾：“就用——水、清、澈。”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春风楼却是人满为患。

城王送来的女人，没有人不想沾染。

终于，在万众期待里，穿着红色长裙，面带薄纱的女子赤着双脚，抱着琵琶慢慢走上了舞台。

她在舞台中央如水蛇一般站定后，修长的指尖在琵琶上轻轻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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