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你怎么在这？”红袖惊讶地询问。

莫言连忙比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不要吵醒慕荞汐。红袖这才注意到慕荞汐正躺在他的怀里。

他拖着她的头将她缓缓放下，抽出身来，走到红袖面前，压低声音说道，“红袖，不要说你见过我，就当我没来，是你一直在照顾小姐。”

红袖一脸茫然，“这……你……”不等她问出什么，莫言深深看了一眼慕荞汐，便悄然离开。

她不敢声张，只得作罢。

清晨，一晚上都浑浑噩噩的慕荞汐猛然惊醒，坐了起来。

“小姐，您醒了。”红袖见到她醒来，面露喜色。

慕荞汐见到她明显露出失望的神情，眉头紧皱，“怎么是你？”

“就是奴婢啊。”

“莫言呢？”慕荞汐四下打量，她记得昨晚她见过他，还碰到过他，绝对不是梦。

“什么莫言啊？奴婢许久没有见过他了。”红袖佯装不知。

“你当真没有见过？”慕荞汐目光咄咄地盯着她追问。

红袖垂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摇了摇头，“没见过，小姐倒是喊过莫言的名字，许是做了梦。”

“是梦？”慕荞汐喃喃一句，回想昨晚的种种，异常坚定，“不是梦，红袖你和我说实话，莫言是不是来过？”

“没……没有。”红袖心虚不已。

“红袖你现在连我都敢骗了？”

在慕荞汐的“威逼利诱”下，红袖只得坦言，“小姐，莫言的确来了，是他照顾您一晚上，临走前特意叮嘱奴婢，让奴婢不要告诉您他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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