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琴笑得很是嚣张：“不错，我就是这么想的，你又能把怎么样？有本事，你出去告诉他们啊，看他们信不信？！”

“不，我不会告诉他们的。”苏清月盯着她，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他们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你不是个真的疯子。”

“你会这么好？”肖琴忽然有些害怕她的笑容，为什么她感觉背后发凉？

“我当然不会这么好。”苏清月继续笑，“我会如你所愿，让你去精神病院，不过那可不是你想出来就能出来的了，你恐怕……会在里面待一辈子。”

肖琴倏地睁大了眼睛：“你……这不可能，你做不到的！”

“能不能做到，得看做的人是谁，你能让人给我打堕胎针，我为什么就不能时不时派人进去给你打一针什么毒素之类的？”

“你……你不可能，你去哪里弄那些药？”

“我忘了告诉你了，一般用毒药杀人我是不太乐意的，一般我还是喜欢用枪。不过有句话说的好，非常之人用非常之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这样的人，就该让你钻进自己挖好的陷阱里。”

肖琴的眼神越来越惊恐：“你……你才是疯子，你是个会杀人的疯子。”

“说起杀人的功力，你比我差远了，砰一枪，脑花四溅的样子你见过么，神经毒素注入人体内，让人的肌肉慢慢萎缩成皱巴巴的一团你见过么？当然，还有把你关进精神病院，让你日日夜夜和那些疯子们住在一起，这辈子都和他们不离不弃，我想，那也应该是件非常快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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