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

这个事实令皇甫帝督更是无语。

“就是练武之人要提前经受的一场洗髓，成功之后修炼将是事倍功半。”

慕芙蓉眨巴着眼睛，若有所思的了一会，夜明珠下冷白的光映着他的脸容十分晶莹剔透，冰雪般高洁，她叹口气说，“关于这个问题，跟上次救你的地方一样，我只是在那里泡了一夜，醒来后就变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真心话。”

“再然后，我从哪里开始回答好呢？嗯……我想想，我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确实不是以前的慕芙蓉，那个人已经死了，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了。没有开玩笑的。在那晚上撞墙上死去了。至于我怎么来她身体里的，你可以理解成借尸还魂之类的怪力乱神。我学的一切东西都来自我们那里，那里跟你们这里完全不同。我无父无母，成长于一个叫做【tomorrow】的福利院。我以前的职业……罪犯！但我从不杀人，用你们这里的话讲，就是个职业惯偷，嘿嘿……你有鄙视我的权利。但我不同于那些小偷，我是专业的高逼格的国际怪盗。还是鼎鼎有名的通缉犯……不管是医术金针刺穴还是射箭亦或着弹奏等，那只是我的业务爱好涉猎的比较广泛……你大概明白了吗？”

她叽里咕噜的说着，偶尔怕他不明白还特地比划一下。

说完后就等待他的反应，接受欢呼或者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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