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荣再次诱拐女人。
这是他的老传统技艺了。
他认为原因是猎物太蠢,而不是猎人太坏。
他懂得抓住猎物的弱点,进以发起攻势。
无须花费多少功夫,即可让猎物心甘情愿地跳进猎网之中。
他得手太过于容易,偶尔想起,还会禁不住发笑。
“想到什幺高兴的事吗?”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听上去,年纪较大。
付荣看到妇女端来一盘菜,答道。
“黄阿姨,您客气了,今天少做点菜吧。”
“没事儿。做多一些菜,好让你尝尝。”
黄玉琴离家出走了。
她的亲儿子只顾着追女人,至今都不知道这事儿。
她离开家的原因看似简单,实则意义沉重:因为打碎了一个瓷盘子,被丈夫骂得狗血淋头,隔天便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二十五年,九千一百二十五天,二十一万九千分钟,是一个长达男权主义的欺压的时间。
请不要小看这一串简单的数字,它汇聚的是一个女人的血与泪。
人类健忘,能在一瞬忘却一千年间的快乐,却唯独无法忘却短短一分钟的痛苦。
痛苦有延缓时间的魔法。
糊涂的人随波逐流地过活,聪明的人数着指头煎熬,也有人半只脚在泥沼里,半只脚在水池里,一边压抑内心对自由的渴望,一边强颜欢笑地讨好男人。
可就是在这幺一个恐怖的生存环境下,一个女人,被普遍社会是作为弱者的群体,她那单薄的双肩居然能承受如此艰巨的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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