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远之的温柔，曾经是她可望而不及的东西。

她享受过后的，如果不是此刻，她几乎忘了那感觉。

可是，那终是他的一场游戏，而她在那场恶劣的游戏了，失了心。

她狼狈地逃离了他们的婚姻，临走时，狠狠地伤了他，和他的心肝小宝贝。

是的，他的心肝小宝贝现在还是有乔安然好好地爱着，相比裴锦，她程瑶本来就是一株野草般的存在。

她永远当不了贵妇，永远就只是一株野草……

现在的她，很真实，她也很享受这样的生活状态，她再不用讨好他，再也不用小心翼翼地看他的脸色。

再不用，有一天他会忘了裴锦，会有那么一点点地喜欢自己。

是的，她几乎是忘了自己曾经那样地爱过他……

“沈远之……”她叫着他的名字，闭着眼，眼角缓缓地流着泪，“可是，那样的爱，很卑微，很痛苦。”

他的身体震了一下。

而她，缓缓睁开眼，看着他，她的眼里，满满的水气。

“闻人的爱，很温暖。”她的嘴角有着一抹哀伤，“沈远之，我早就忘了你的。”

他看着她，心里又软又硬，他想放过她，可是心底最深处的那块地方，不愿意。

他的身体欺近，盯着她的眼，声音沉沉，“可是是你再次地招惹我的。”

他的眼，盯着她的，“是你引我的，不是吗？”

从再次见面，一直是她一手策划的，如果她不想见他，他根本就想不起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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