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有些微微地颤抖着，声音也是，“乔安然，你将我当成什么了？”

他盯着她苍白的小脸，仔细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女人。”

她愣住了。

“即使你和他在一起，我也不会后悔。”他的眸子，锁着她的，有些认真地开口。

裴锦看着他，许久，才轻声开口，“乔安然，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至于为什么，她也没有说。

也许，这是她一辈子也不会告诉他为什么了。

许久她咬了下唇：“我想回酒店了。”

“是想回酒店，还是想离开我？”他蓦地问她，声音哑得不像话。

裴锦往后退了退，他则逼近着，手指扣着她的薄肩，整个人几乎是覆在她的身体上的。

他锁着她的小脸，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

“重要吗？”她轻笑了一下，提醒着：“乔安然，我们离婚了。”

“裴锦，我不信你不想我……”

“没有！”她的声音就像是小猫叫一样

不是……不是……只是我们不可能了。

裴锦没有开口，只是流着泪。

她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他看着她，然后他又起身，后来，他走到了窗口站了许久，而她的神智一直没有回神。

只记得特别久特别久以后，他掉过头看着她，声音淡淡的，“我送你回去。”

此时，他已经恢复了正常，裴锦的小嘴抿得很紧……

她揪着自己的衣服，下床。

“吃了早餐再走！”乔安然说着，已经走进厨房。

她想说不想吃，但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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