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然问儿子：“如果不懂的，你都向皇玛法讨教清楚了吗？”

蛋蛋摇了摇头。

“皇玛法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每次都会问皇玛法，但是皇玛法不会进一步的跟我解释。”

“皇玛法有时学习靠悟性，即使我现在不懂，但只要记住了，以后会明白的。”

顾悠然听到儿子这么说，不得不感慨帝王处事之大气。

对于储君的教导都如此大开大合、干脆利落、放心潇洒，这是对蛋蛋的信任，也是他身为帝王的骄傲自信。

蛋蛋现在和康熙在一起的时间，比他们身为父母的时间都长。

顾悠然不由得笑着问道：“皇玛法和阿玛比，你更喜欢谁？”

蛋蛋的小眉梢一挑：“这还用想吗？当然是皇玛法了！”

他眉宇间倔强又傲娇的样子，轻飘飘直白的话语带着些小愤怒，像是要跟人拼命，却因为打不过对方而变成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轻蔑。

顾悠然轻笑。

儿子怨念很深啊……

蛋蛋想到自己刚才差点儿就开花了，蹭着额娘心有余悸的吐槽：“额娘，你说阿玛以暴制暴是不是不对？皇玛法都说了，以德服人，阿玛这样粗暴的教育我，就不怕等他七老八十动不了了，我再一棒子打回去吗？”

顾悠然听着儿子这通话想笑。

这话要是再让四爷听见，可又不得了了。

就算刚才幸免于难，儿子这回这一顿好揍是少不了了。

顾悠然温柔慈爱的点点儿子的小鼻子：“你还知道你阿玛那是‘以暴制暴’？那你阿玛为何会如此暴怒？还不是因为你太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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