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慕无渊却是难得郁郁。
他还有很多事想不明白,比如临思言究竟是为什么将自己关在天霁,又暗中为自己铺好了路。
又比如,他为什么总有一种被临思言牵着鼻子走的错觉。胸中烦闷的慕无渊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走了很远,他所在之处已经有了人烟。非是什么繁华的人烟,只是一家亮着灯的酒肆。酒肆外挂着幡,上面是四个笔力十足却有些歪斜的大字:香满楼酒肆。慕无渊心里像霹下一个惊雷来。他盯着酒肆里昏黄但让人感到温暖的灯光,走上前去。
酒肆里很安静,安静得不像开张营业的酒肆,并且很干净,干净得让人不得不相信这家酒肆是新开的。酒肆里只有一个人,她很认真地在做这打扫这件事情,认真到慕无渊以为她不会注意到自己。
但是慕无渊的脚刚要踏进酒肆的门,那个人就开口说话了:“摄政王殿下,当心,刚扫干净的。”慕无渊只好把脚收了回去,有些尴尬地看着几乎覆盖整个靴面的泥。
临思言看他有些尴尬的表情,禁不住笑了。“摄政王殿下光临小店,我哪敢拒于门外。开个玩笑罢了,请进。”慕无渊心里仍有疑虑地踏进了店门。
临思言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像好几年前在守岁时仰着头那样,笑着问慕无渊:“要不要喝茶?”慕无渊笑了:“临思言,你我故人相见,为何总是以如此奇怪的场景?你可别告诉我你在北地开这样一家酒楼是对我余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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