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出去。”

宋晨脚步微顿，冷声吩咐了句。

苍修玄先前就说过了，任何时候都要听宋晨的号令，现在自然也是一样。

一队人马就这样离开苍修玄的寝殿，出去的时候还顺带关上了大殿的门，整个大殿内只剩下了苍修玄和宋晨两人。

宋晨跪趴在苍修玄的床榻边，看着脸色苍白的人，心里的那种痛一点都没有消散的意思。

“你往常都是那么精明的人，这回为何就犯傻了。”

宋晨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让听见，将上次他说给她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

其实苍修玄这会儿还是能听见的，这种痛苦说起来也奇怪，只要那个阶段结束之后痛苦也就结束了，苍修玄这会让之所以还是这样，一来是因为疼痛让他脱力，另外一方面便是因为先前他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放的那些血，失了很多血，有点撑不住。

宋晨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好像就已经感受到了，宋晨的话一说完苍修玄的手就覆在了她的手上。

一道沙哑无力的声音同时响起，“往后不犯傻了。”

其实宋晨还是见过几次苍修玄虚弱的模样，除了第一次没有什么感觉，其他的时候宋晨都觉得十分难受，甚至还有一种天塌下来了的感觉。

这会儿听到苍修玄的声音，再回想起苍二说的那些，宋晨的眼泪就一滴滴的往下掉。

苍修玄哪里见得她这个样子，抬手就要帮她擦眼泪。

宋晨却抓住他的手，“你让我哭，我难受，昨日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今日上午更是如此，谁能想到你竟然在背着我做这样的事情，苍修玄你还是个人吗？你对我一点都不好，你难道就没想过你这样折腾自己我会有多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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