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吃了面,又走动了会消消食,直至疼的大汗淋漓,杜君才在众人的搀扶下重新躺在了产床上。
阵痛的间隔变的越来越短,从最初的三十分钟,逐渐缩短到了十分钟一次。
林妈妈告诫疼痛时尽可能的不要喊叫,会泄了心中那股子劲,杜君甚是听从,不管有多疼,硬着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只是那渗出一片血痕的下唇,湿透的长袍,手臂上青筋凸起无一不在展示着那一次次撕心裂肺的疼痛。
“夫人,来,换个木塞,别咬了自己的舌头。”
杜君的表现在两位经历过无数次接生的稳婆眼里并不算什么,林妈妈一脸平静的递过去一个软木塞,产妇在生产中疼痛难忍,迷糊中咬断舌头,这种事情也会偶尔发生的。
啊!啊!
又是一次阵痛之后,杜君紧闭双目,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整个人跟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拼命而贪婪的大口呼吸着,满仓蹲在旁边拿着毛巾不断擦拭杜君着脸上的汗水。
夜已深,惠仁堂的陈大夫虽然不愿,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还是磨磨蹭蹭的跟了过来,安排在厢房就寝,以防万一。
这时代的接生婆基本上就是一个摆设,一种心理安慰,难产、血崩、脐带环绕在她们眼里完全束手无策,更多的还是要产妇自己闯过那道关,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杜君还是没有一点要临盆的意思。
有的只是疼!更疼!受不了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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