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被捕了，你很高兴？不会觉得自己付出的代价有些大吗？”曲小水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为了报复，把自己也送进了囹圄，留下了案底，断送了将来。

“我怎么可能不高兴？！三年的苦心孤诣，一朝得尝，你怎么会以为我还在乎那些自己应该付出的代价？根据等价交换的原则，得到某些东西，就注定会失去另一些东西，不是吗。”芮勐不解的看着曲小水，他甚至不激动，只是纯粹在不解地反问。

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芮勐沉寂于自己的复仇梦中不可自拔，扮演着自己的哈姆雷特。

曲小水看着眼前这个陷入自己情绪的男人，有着说不出的遗憾。

“就像之前所说的，我们的对话没有被录音。虽然你自觉可以瞒天过海，将你所有的作为都埋葬于黑暗。但是问问你的心，是不是真的希望自己逃过法律的制裁？”

曲小水站起身，平静的看着芮勐，“我们警察也不会放弃的，哪怕是持续很多天、很多年，我们也会继续追查下去的。哪怕你算计的再不留痕迹，也终究会雁过留痕。我们会跟着蛛丝马迹，再次把逃脱一时的你送上法庭的。”

曲小水之前在机场摔的很重，此时能站起身已经是极限，她不动声色的敲了敲桌面，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门外一直等候的警察很快走了进来，准备带芮勐离开。

两人擦肩而过之时，曲小水不无遗憾的说：“我们要是能再早些相遇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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