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安静的包厢内，顾念真的脸色十分难看。

“厉先生，五味斋向来以严谨和精致著称。你说不公平，有什么证据吗？”

厉炎霆淡淡地说道：“想要证据的话，你可以自己去看，去听。我说什么，并不能让你认同。不是吗？”

“厉先生是不满意夏小姐在五味斋的境况吗？”

厉炎霆并没有回答。

顾念真却继续说道：“来到五味斋做学徒，自然不会像是在厉先生身边做女伴那么轻松。”

厉炎霆的神色直到这一刻，才彻底沉了下来。

房间里的气温似乎在瞬间下降，冻得人心颤抖。

厉炎霆坐在位置上，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过。可是他整个人却突然变得不一样了。

那种凌然的王者气势，仿佛就要带着雷霆之怒，震动整个房间。

“顾小姐，你真的见过夏小野吗？你真的了解夏小野吗？怎么可以妄自评价她？”

“如果五味斋都是你这样妄自尊大的人，那么迟早会完蛋。”

“在我身边，可不见得会比在五味斋学习轻松。”

顾念真被厉炎霆的气势彻底镇住。

她也算是周游世界，见过大世面的。特别是对男人，她向来不怎么看在眼里。

可是厉炎霆这个年轻人，却有着她从未见过的强悍与霸道。

那人凌然的气势，让她都不得不暂避锋芒。

“……是我的评价有失偏颇。”

厉炎霆轻轻地笑了一下，但是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他那张被众神眷顾的完美容颜，带着笔千年寒冰还要冰冷的目光，看着顾念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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