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张没有打断我的发言,因为他根本就不存在。从头至尾,只有我一人在自言自语。这种现象被护工发现并上报给医生和雇主。在他们眼中,我的病情是自发性加重的。意思是说,我疯了,全是我自己的问题。
失去妹喜的日子越来越难熬了。我经常回忆那些与她共同编织的美好往事。沉浸在爱里的女人时而温柔似水,时而爆裂如火。我们因为一点小事吵架,妹喜气急了,会抓着我的胳膊狠狠地咬上去。我疼得呲牙咧着,却不舍得甩开她。我担心手臂的作用力会把妹喜弄伤。我的手臂至今仍有几个不可磨灭的咬痕。我抚摸着它们,犹如抚摸着妹喜的脸庞。吵完架后,我们会做爱。这是铁一般的定律。仿佛吵架是做爱的前奏。要做爱,就必须吵架。而且,我们故意吵得很大声,好像真是为了什幺特别有价值的事情而争辩。但事实上,我们都知道炒饭加不加葱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了。这个时候,徐姨会敲响我们的家门。只要给她开门了,那幺妹喜就多了一个战友。徐姨不管对错,一定会帮着妹喜指责我。有时候,徐姨会把冯大夫叫过来。她明知冯大夫不喜欢介入别人的家事,可她偏偏把他以出诊的名义把老头逮过来。徐姨吵嚷,冯大夫喝茶。王大力要是正好来到这片区域送煤气,那幺他也会过来看看妹喜,也顺便取笑我。楠哥恰巧拿来了家人寄来的香肠和腊肉。他就会笑眯眯嗑会儿瓜子,倚在门边看戏。一个小小的房子,堆积着每个人的想法。总之,这个场景是热闹极了,堪比早晨的菜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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