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掌柜的指了指热闹的大堂，表明他们辩论起来声音很大。

“无事！”夜雪脸上瞄了一眼热闹的大堂，道：“我也是一个读书人，以前只闷在家里一个人读书，还没和别人辩论过呢……”

夜雪说着，脸上带着向往、兴奋之色。

副掌柜的听完夜雪的话，惊愕的道：“公子是举人老爷？”

副掌柜阅人无数，看一眼就知道夜雪年龄不大。

年龄不大、长的非常非常俊美、还是个举人……这不就是天才么？！

朱雀帝国虽然是三万余年的古老帝国，帝都凤城精英无数，但十三、十四岁中举的天才，可不是轻易能见到了。

“公子是举人老爷？”副掌柜这一惊愕，声音就提高了数倍，连那在大堂里喝茶、吃点心，嗡嗡讨论诗词、政见的书生们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无数的眼睛往柜台看去，那些眼睛之中，有一双温和如暖阳一般让人无法忽视的。

有些人……

有些人……无论何时，他们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有些人……就算在没有穷尽的人海之中，你都能一眼看到他……

夜雪和风谨玉，就在像是偶然、又像是命运的牵引之下，一个抬头望去，一个偏头看去之间，对上了眼。

在多年以后，风谨玉还记得他第一次看见夜雪的样子。

那是一个穿着绣了君子竹的少年，少年的身高并不长，腰间挂上一个锦囊、一只短笛，头发简单的束着，一张脸男身女相，让人目眩神迷……俊美到，在他还不知道夜雪是女子的情况下，都被那精致的面孔迷惑的心中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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