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又说了很多。

这让顾轩又意外又不意外。

不意外是因为他自己琢磨的时候大概猜到了小香为什么一直都推辞说不能和他在一起，不能高攀，不配这样的话。

他猜到的意思跟小香表述的差不多，但又没有亲自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更清晰更震撼。

意外又是因为，他从来没想到过，一个人可以有这么深刻的感情，明明说喜欢，却甘愿离开，若是换成别人怕是巴不得又偷着乐了吧。

毕竟喜欢的物品也好，人也好，谁都想得到。

但小香不一样，所以，她对他的感情应该不是简单的喜欢了吧。

顾轩开口道，“喜欢我的女生都会告诉我，她们如何如何喜欢我，喜欢我什么，只要可以跟我在一起，怎么样都愿意，也愿意付出一切。但是你很奇怪，明明唾手可得，却要把我推开。你不是喜欢，是爱吗？”

小香愣住了，瞬间面红，垂下了眼帘，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或许，是爱吧。

她具体无法表述，但是就是不想顾轩因为她而被说三道四，他完全有权利选择很嗨很优秀的女生，没必要跟她有任何纠缠。

“我也不知道。”小香撩起眼帘，“或许没有这么美好。但是无论如何，三少爷，我不会和你在一起，很抱歉，请您安好，请您美好，请您余生都是让人羡慕。”

说完小香就从他手里把手抽了出来，站起身，道，“时间也不早了，您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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