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她，哪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问题，有谁问过她，也就凤天澜了吧。

凤天澜看着被削去棱角的顾南笙，虽说她没有了那股高高在上，但是傲气却还是有的，但也没有那么盛气凌人了，想来，这半年多来，北齐皇宫发生了不少事。

“听说北齐多了一位云公主。”凤天澜试探着开口。

顾南笙轻嗯着，“据说是当年遗留在外的，半年前找了回来，父皇对她那叫一个宠爱，万千宠爱于一身都不为过。”

而她这个备受宠爱的公主，却是一落千丈，只得了一个联姻的作用。

凤天澜不知道说什么，只知道被父亲当做废棋一样，着实的令人心寒。

“其实，宠就宠了，毕竟是亏欠了的，可是……”顾南笙紧握着拳头，止不住的恨意，“凭什么抢走我母后的宠爱和后位，皇贵妃和第一公主的身份，还不够吗？”

如果不是她要成亲了，她母后都已经被废了，而她比现在还要惨。

“凤天澜，我从来没有这样无力过，可是此时我无能为力。”只能用联姻的方式，救母后和自救。

凤天澜看着顾南笙把茶当酒喝，想象自己醉酒一样，把自己的难受都说出来，她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点而已。

顾南笙憋了几个月的委屈和无助，此时看到凤天澜，只觉得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就忍不住把自己的无助说出来，她真的太需要一个倾述的人了，要不然，只怕她会疯了的，会什么都不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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