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你做了什幺？”

“人体实验，”身形挺拔的男人慵懒的靠在床头栏杆上，往日里漂亮的眼睛轻眨，像是在说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一样轻松无所谓，“我配合他们做实验……”

灰谷兰手指点了点额头，上挑的眼尾竟带着笑意：“脑内模拟，用虚拟现实模拟实验来寻找攻破兰龙会和东京卍会的方法。”

他的回答出乎你的预料，却让你更为担心。很多时候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肉体更为可怕，想到他刚才狼狈的模样，不知道怎样的实验叫这样一个疯狂极端的人变成那副样子。

“……为什幺要答应那些疯子做这种事？”如果他不配合的话，那些人应该也不是那样容易强迫他……大概吧。落到这种境地，情况不由人。

灰谷兰没有回答你的话，而是向你伸出手来，抓住你的一缕发丝，在指间缠绕：“我杀了三途，杀了Mikey，还有所有人……只除了两个……”

“喔，你竟然杀了Mikey，你这混蛋！”一旁静静看着兰虚弱样子的春千夜不高兴了，手扯住兰的领子恶狠狠的瞪着他。

“模拟实验里而已，又没真的杀，”兰扒开春千夜的爪子，轻皱起眉，“想知道这次我是怎幺杀死你的吗？”

“不想。你有这种想法就该死！”三途依旧很不爽，看着兰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大卸八块。

看着两个人争论无关紧要的事，你的眼睛盯着灰谷兰长裤上的一点，幽幽问道：“……那两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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